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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补圣女故事大全,及圣女的救济故事全篇

时间:2017-02-27 作者:xiaoxiao 浏览:   手机版

《圣女的救济》是日本第一畅销书作家、文坛天王东野圭吾2008年所写的一部推理小说,当代世界出版社、译林出版社等都出版过该书籍,是继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后伽利略系列长篇第二部。

故事讲述一场毫无破绽的犯罪后,她的爱被彻底碾成了绝望的碎片。

女人这种生物到也真够可怕的,竟然会想出这种毫无合理性可言,充满矛盾的杀人手法。

贤惠温柔的妻子,为了挽回丈夫的爱,做出了在现实中绝不可行的事情,被称为神探伽利略的汤川教授再度挑战高难度的不可能犯罪,去推翻作案人密不透风的不在场证明,而谋杀案的答案竟是“虚数解”.......

影视剧中柴崎幸扮演的女刑警内海薰,在伽利略系列小说中属初次登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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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野圭吾的作品风格广泛而多变,但都不脱写实范畴,这让他的小说往往比别人的作品多了一分可信性。

早期小说多半锁定在精巧的谜团上,近期作品则关注到人的内心,致力发掘人生活的无奈与希望。

出身于理工科系的背景也让他特别容易驾驭科技为主的题材,像是涉及脑科学的《宿命》,以及以汤川学为主角的“伽利略系列”(《侦探伽利略》、《预知梦》、《嫌疑犯X的献身》、《圣女的救济》和《伽利略的苦恼》。

而对于社会问题持续的关注,也让东野圭吾创作出试探日本升学教育问题的《湖边凶杀案》,以及探讨犯罪被害人和加害人家族问题的《信》等书。

自从《嫌疑犯X的献身》获得各种奖项之后,东野圭吾站上前人所未达的高峰,创作了日本推理文坛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奇迹。

《圣女的救济》是为继《嫌疑犯X的献身》后伽利略系列长篇第二部,日本上市销量立即突破20万册。

2006年,注定将成为东野圭吾写作生涯中最重要且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年。是年,根据其同名小说改编的日剧《白夜行》,不但创下了平均12.28%的高收视率,还一举夺得第48届日剧学院奖的四个主要奖项。

受其影响,不但该剧的原著小说得以大卖,而且还促成了其早期的一些乏人问津的绝版小说获得再版。

此次经历,被视作日本推理界文学与影视之间完美合作的典范,这也为日后“侦探伽利略系列”影剧化的成功奠定了基础。

同样在这一年,东野创作于2005年的长篇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,达成“这本推理小说了不起!”、“周刊文春杰作推理”、“本格推理小说”三大年度推理排行榜前所未有的三冠王。

并先后拿下本格推理大奖(第6届)和代表日本大众文学最高荣誉的直木奖(第134届),继陈舜臣、桐野夏生之后赢得了推理界“获奖三冠王”(囊括乱步奖、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和直木奖三项大奖)的无上光荣。

稍微熟悉一点东野的读者都知道,他在“侦探伽利略系列”成型之前,是从来不撰写“系列小说”的。

当然,这里所说的“系列小说”有一个相对严格的评判标准,即系列中各个作品之间的最低关联度。所谓最低关联度,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:没有统一的形象一致的系列主角,没有具备明显的时空承继色彩的背景情节。

以这两方面来观察东野此前创作的作品,我们将会明确感受到这种非关联性。

这部以本格推理美学为号召、包装着“纯爱小说”色彩的杰作,是以帝都大学理工学院物理学专业副教授汤川学为主角的所谓“伽利略系列”的第三作。

与此前的《侦探伽利略》和《预知梦》相比,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有三个特出之处:一是作为该系列的首个长篇,受篇幅影响,东野在处理这部作品时有较大的区别;

二是作品在内容上不再以一个玄妙绚丽、充满神秘气质的谜团开场,而是在初始章节就切入朴素平常的死亡事件,扬弃诡谲的杀人场景和离奇的杀人手法,复归日常秩序的本格精神;

三是小说人物设置上,汤川的戏份明显减弱,以其“对手”身份出现的数学天才石神哲哉成了真正的主角,尽管后者在两人的对决中遭遇重击,却愈加引起读者的同情和尊重。

而该作的续作《圣女的救济》,也基本承袭了上述三个特征。

独立性与名侦探

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赢得莫大成功之后,东野圭吾先是在文艺杂志《ALL读物》发表了短篇推理作《落下》(后来成为第三本“伽利略系列”短篇集《伽利略的苦恼》中的首个短篇)。

安排了新人女刑事内海薰的初次登场,并与汤川学首次合作,破解离奇的坠楼死亡事件。之后开始在同一份杂志上连载《X》的续书、该系列的第二长篇《圣女的救济》,时间长达两年。

这部几乎不逊于前作的小说完稿之后,作者陆续发表收入《伽利略的苦恼》中的其余四部短篇,最终于2008年10月由文艺春秋出版社同时推出两本新书。

在改编自其作品的偶像日剧《侦探伽利略》、《侦探伽利略Φ》和电影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的轰动热映影响之下,截至今年初,《圣女的救济》销量在日本已逾20万册,而《嫌疑犯X的献身》文库本的销量则突破150万册。

取得如此惊人的成绩,是与“系列小说”中“名侦探”这一角色所具备的独特魅力息息相关的。

我们说,所谓“名侦探”角色的塑造,其方法是作家不以诡计设置、细节处理、氛围营造等因素为创作的第一要务,而是力求通过一组“系列小说”来凸显侦探角色的魅力。

在侦探身上加入越来越多的“超人”元素,角色越是怪奇非凡、冷静孤僻,越能吸引读者眼球,作家也经由自己一手打造的“名探效应”,体现其自身的存在价值。

这种“名探效应”的最大好处,就是扩大了本格推理小说的受众范围,因为它增加了读者的阅读关注点,使得一些并不喜欢本格推理、但对“萌系”元素和“八卦”对话感兴趣的读者加入其中。

尽管可能作品的诡计、谜团并不严谨、更不经典,但仍会赢得大众的追捧。

所以我们会在《圣女的救济》中读到“(内海)薰再次从包里掏出iPod,一边听着福山雅治的歌,一边喝着矿泉水”之类的桥段,或者“在粉碎了一场完美犯罪的同时。

他的爱也彻底被辗成了碎片,他感到如此疲惫,也是理所当然的……”之类“奇怪”的对话。这不禁令人联想到东野在《名侦探的守则》中写到的某个场景,是他骨子里本就喜欢这样的“名探”。

还是只想为自嘲提供一个绝佳的范本,我们不得而知。而东野在创作态度上的改弦也并非人人叫好,因为这正是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等作品屡遭包括二阶堂黎人在内的古典推理作家、评论家们诟病的主因。

在他们看来,本格推理小说根本不应有这样的写法。“伽利略系列”在日本文坛所引发的一场本格推理应该如何来写的大讨论,盖缘于此。

要不是笠井洁等权威人士的鼎力支持,东野圭吾恐怕无法那么早就喜获两个“三冠王”称号吧。

毋庸置疑,“侦探伽利略系列”打破了东野圭吾的创作习惯,而作为该系列第四作的《圣女的救济》,其最主要价值便是成就了作者真正意义上的首个“系列小说”,成就了汤川学这一作者笔下的第一名探。

如前所述,严格的“系列小说”,最大特点在于其内在的关联度,除了拥有统一的形象一致的“名侦探”外,还必须在情节内容上具备某种明显的时空承继色彩。

这主要表现为故事有先后顺序或者因果关系(适合制成年表,比如岛田笔下的御手洗洁)、人物有成长点(比如塞耶斯笔下的温西爵爷)。

设若我们以上述要求来审视“伽利略”的前三部作品,则会发现在《圣女的救济》问世之前,“伽利略”还难称“系列”。

而《圣女的救济》一书最终使该系列实至名归,毕竟东野在其中写到了汤川学在石神“沉沦”之后一蹶不振,开始拒绝草剃等人的来访,“已经不想再和警方的案件搜查扯上任何关系了。”

直到与草剃性格特异的内海薰介入其间,她对物理学的了解以及个人的脾性、谈吐,使得汤川很快与之亲近,并一再给予欣赏的赞誉。

加上被请求协查的案件本身所体现出来的“完美犯罪”理性魅力,最终改变了汤川的态度,从挚友的事件中解脱出来。

因此,《圣女的救济》确实是部续作而非那类“关系暧昧”的姊妹篇,同时它还保持了与前作合拍的一致性。

都是以单个案件单个诡计来支撑整部作品,简约而又不失华彩,尽管在结尾的安排上落入了偶像剧的俗套,无法堪比《X》的那个经典场景,但还是因为设定了一场难忘的顶级对决,而终使本作在整体性上得到较高的打分。

 作者简介

东野圭吾(1958~ )

1958年2月4日生于大阪府大阪市生野区,日本著名作家。

大学毕业后成为日本电装株式会社的技术人员。一边工作,一边创作推理小说。

1985年以校园青春推理小说《放学后》(放课後)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正式出道。以27岁的年龄获得大奖,令其创作信心大增,遂毅然辞职奔赴东京,开始了自己的职业作家的道路。

1998年以《秘密》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(长篇部门),并改编成同名电影,由广末凉子和小林薰主演。

1999年推出时序跨越十九年,细腻描写主角与周遭人物的犯罪小说《白夜行》之后,风格越见圆熟,作品质地进入了全新的境界。

2006年以《嫌疑犯X的献身》横扫日本推理小说三大排行榜——“这本推理小说了不起!”、“周刊文春推理小说BEST10”、“本格推理小说 BEST10”。

并同时拿下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(小说部门)和代表日本通俗小说最高荣誉的直木奖(第134届),赢得了无上荣誉。

在此之前,曾以《秘密》、《白夜行》、描写不见容于社会的恋情的《单恋》、描写受刑人与家属和受害人家属关系的《信》(手纸)、《幻夜》(《白夜行》的姊妹篇)五度入围直木奖候补作。

其他重要作品还有《超·杀人事件》、《红色手指》等。

花盆里种的三笆堇开出好几朵小小的花。土看起来已经十了,但花瓣的靓丽模样却没有蒙上丝毫的阴影。

花开得并不华丽,可能这就叫真正生命的强韧吧。绫音透过玻璃门望着阳台,心想,一会儿也该给其他几盆浇浇水了。

“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?”她的身后传来了说话声。

绫音转过身,露出可爱的笑容:“听到了。肯定听到了嘛。”

“既然听到了,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义孝坐存沙发上,说着对换了翘着的长腿。因为怕穿不上瘦腿裤,即便好不容易去一趟健身房的时候,他也特别沣重腰腿的锻炼强度,以免长出过多且儿肉。

“我刚才发了下呆。”

“发呆?这可不像你。”义孝挑了挑他修剪得整齐而有型的眉毛说道。

“因为有些吃惊嘛。”

“是吗?但应该也很了解我的人生计划吧?”

“这个嘛,我想应该还算得上了解吧。”

“你想说什么吗?”义孝歪着头问。他的态度看起来很悠闲,就像足在说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。绫音不清楚他是否只是故作轻松。

她叹了口气,再次盯着他清秀的而庞说:“这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当然是……孩子了。”

义孝听了,不屑地苦笑了一下,转头看了看旁边,然后把目光转回到她的身上。

“你刚才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?”

“就是因为听了,所以才问你的啊。”

绫音很凶地瞪着义孝,义孝也恢复了严肃,他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
“很重要。我觉得这是自己人生当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情。如果没有孩子的话,婚姻就失去它本身的意义了。

所谓男女之间的爱情,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亡殆尽的。即便如此,还选择一同生活,为的就是组成一个家庭。

男人和女人,结婚后首先成为夫和妻,之后生下孩子,成为父亲和母亲。到了这时,彼此才能成为一生的伴侣。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?”

“我认为不只这些。”

义孝摇了摇头。

“我就是这么想的。我不但坚信,而且不想改变自己的信念。而既然没法改变信念,那么这种没希望抱孩子的日子,也就无法再继续下去了。”

绫音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。她感到头痛。她做梦都没有想到,自己仃朝一日会听到这样一番话。

“说到底就是这么回事?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就跟废物没两样,所以最好趁早甩开,换个能生的女人——就这意思吧?”

“你这话说得可真够难听的。”

“你不就这个意思吗?”

也许是因为绫音的语气变强硬的缘故,义孝挺直了背。然后他双眉紧锁,略显犹豫地点了点头。

“让你来说的话,或许就是这么回事。总之我这个人,向来都很重视自己的人生规划的。为了实现它,我可以不顾一切。”

绫音不由得撇了撇嘴。当然,她并非真的想笑。

“重视人生规划。你还真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呢。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张嘴说的头一句话,就是这句。”

“我说绫音,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你想要的不也全都得到了吗?当然,如果你还有什么要求的话,不必客气,直接告诉我好了。

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尽力。你就别整天怨天尤人了,还是考虑一下新的生活吧。或者说,除此之外,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?”

绫音不再看他,把目光转向了墙壁。墙上挂着一幅·米宽的挂毯。这是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,用从英国订购的布料缝制而成的,别具一格。

用不着义孝多说,生儿育女也曾是绫音的梦想。她不知曾经许过多少次愿,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护着日渐隆起的小腹,坐在安乐椅上缝制拼布。

但老天爷不知搞的什么恶作剧,她没能被赋予那种能力。后来她也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现实,平静地生活到了今天。她坚信,自己也能与义孝相安无事地生活下去。

“我说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尽管这对你而言或许根本就微不足道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绫音转身面对着他,深深吸了口气。

“那你对我的爱呢?那份爱怎么样?”

义孝猝不及防,缩起了脖子。片刻之后,先前的笑容在他唇边复苏了。

“当然没变。”他说,“这一点我可以断言。我爱你的心没有变。”

在绫音听来,他的话就如同弥天大谎一般荒唐可笑。但她还是微微地笑,她别无选择。

她说:“那就好。”

“走吧。”义孝转身背对着她,向着大门走去。

绫音跟在他身后,把目光投向了梳妆台。她想起了自己藏在梳妆台右侧最下层抽屉里的那些白色粉末。那些粉末装在一只塑料袋里,袋口被紧紧地扎住。

看来只能靠那些粉末了,她心想,因为自己的前方已经看不到光明。

绫音怔怔地望着义孝的背影,她冲着他的背影在心中默默地叫了一声“老公”。

我是发自内心地深爱着你呀,正是因为如此,你刚才那些话杀死了我的心,所以请你也去死吧……

2006年,注定将成为东野圭吾写作生涯中最重要且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年。

那年,根据其同名小说改编的日剧《白夜行》,不但创下了平均12.28%的高收视率,还一举夺得第48届日剧学院奖的四个主要奖项。

受其影响,不但该剧的原著小说得以大卖,而且还促成了其早期的一些乏人问津的绝版小说获得再版。

此次经历,被视作日本推理界文学与影视之间完美合作的典范,这也为日后“侦探伽利略系列”影剧化的成功奠定了基础。

同样在这一年,东野创作于2005年的长篇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,达成“这本推理小说了不起!”、“周刊文春杰作推理”、“本格推理小说”三大年度推理排行榜前所未有的三冠王。

并先后拿下本格推理大奖(第6届)和代表日本大众文学最高荣誉的直木奖(第134届),继陈舜臣、桐野夏生之后赢得了推理界“获奖三冠王”(囊括乱步奖、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和直木奖三项大奖)的无上光荣。

稍微熟悉一点东野的读者都知道,他在“侦探伽利略系列”成型之前,是从来不撰写“系列小说”的。当然,这里所说的“系列小说”有一个相对严格的评判标准,即系列中各个作品之间的最低关联度。

所谓最低关联度,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:没有统一的形象一致的系列主角,没有具备明显的时空承继色彩的背景情节。以这两方面来观察东野此前创作的作品,我们将会明确感受到这种非关联性。

这部以本格推理美学为号召、包装着“纯爱小说”色彩的杰作,是以帝都大学理工学院物理学专业副教授汤川学为主角的所谓“伽利略系列”的第三作。

与此前的《侦探伽利略》和《预知梦》相比,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有三个特出之处:一是作为该系列的首个长篇,受篇幅影响,东野在处理这部作品时有较大的区别;

二是作品在内容上不再以一个玄妙绚丽、充满神秘气质的谜团开场,而是在初始章节就切入朴素平常的死亡事件,扬弃诡谲的杀人场景和离奇的杀人手法,复归日常秩序的本格精神;

三是小说人物设置上,汤川的戏份明显减弱,以其“对手”身份出现的数学天才石神哲哉成了真正的主角,尽管后者在两人的对决中遭遇重击,却愈加引起读者的同情和尊重。

而该作的续作《圣女的救济》,也基本承袭了上述三个特征。

独立性与名侦探

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赢得莫大成功之后,东野圭吾先是在文艺杂志《ALL读物》发表了短篇推理作《落下》(后来成为第三本“伽利略系列”短篇集《伽利略的苦恼》中的首个短篇)。

安排了新人女刑事内海薰的初次登场,并与汤川学首次合作,破解离奇的坠楼死亡事件。之后开始在同一份杂志上连载《X》的续书、该系列的第二长篇《圣女的救济》,时间长达两年。

这部几乎不逊于前作的小说完稿之后,作者陆续发表收入《伽利略的苦恼》中的其余四部短篇,最终于2008年10月由文艺春秋出版社同时推出两本新书。

在改编自其作品的偶像日剧《侦探伽利略》、《侦探伽利略Φ》和电影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的轰动热映影响之下,截至今年初,《圣女的救济》销量在日本已逾20万册。

而《嫌疑犯X的献身》文库本的销量则突破150万册。取得如此惊人的成绩,是与“系列小说”中“名侦探”这一角色所具备的独特魅力息息相关的。

我们说,所谓“名侦探”角色的塑造,其方法是作家不以诡计设置、细节处理、氛围营造等因素为创作的第一要务。

而是力求通过一组“系列小说”来凸显侦探角色的魅力,在侦探身上加入越来越多的“超人”元素,角色越是怪奇非凡、冷静孤僻,越能吸引读者眼球,作家也经由自己一手打造的“名探效应”,体现其自身的存在价值。这种“名探效应”的最大好处。

就是扩大了本格推理小说的受众范围,因为它增加了读者的阅读关注点,使得一些并不喜欢本格推理、但对“萌系”元素和“八卦”对话感兴趣的读者加入其中。

尽管可能作品的诡计、谜团并不严谨、更不经典,但仍会赢得大众的追捧。

所以我们会在《圣女的救济》中读到“(内海)薰再次从包里掏出iPod,一边听着福山雅治的歌,一边喝着矿泉水”之类的桥段,或者“在粉碎了一场完美犯罪的同时,他的爱也彻底被辗成了碎片,他感到如此疲惫,也是理所当然的……”之类“奇怪”的对话。

这不禁令人联想到东野在《名侦探的守则》中写到的某个场景,是他骨子里本就喜欢这样的“名探”,还是只想为自嘲提供一个绝佳的范本,我们不得而知。

而东野在创作态度上的改弦也并非人人叫好,因为这正是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等作品屡遭包括二阶堂黎人在内的古典推理作家、评论家们诟病的主因,在他们看来,本格推理小说根本不应有这样的写法。

“伽利略系列”在日本文坛所引发的一场本格推理应该如何来写的大讨论,盖缘于此。要不是笠井洁等权威人士的鼎力支持,东野圭吾恐怕无法那么早就喜获两个“三冠王”称号吧。

毋庸置疑,“侦探伽利略系列”打破了东野圭吾的创作习惯,而作为该系列第四作的《圣女的救济》,其最主要价值便是成就了作者真正意义上的首个“系列小说”,成就了汤川学这一作者笔下的第一名探。

如前所述,严格的“系列小说”,最大特点在于其内在的关联度,除了拥有统一的形象一致的“名侦探”外,还必须在情节内容上具备某种明显的时空承继色彩。

这主要表现为故事有先后顺序或者因果关系(适合制成年表,比如岛田笔下的御手洗洁)、人物有成长点(比如塞耶斯笔下的温西爵爷)。

设若我们以上述要求来审视“伽利略”的前三部作品,则会发现在《圣女的救济》问世之前,“伽利略”还难称“系列”。

而《圣女的救济》一书最终使该系列实至名归,毕竟东野在其中写到了汤川学在石神“沉沦”之后一蹶不振,开始拒绝草薙等人的来访,“已经不想再和警方的案件搜查扯上任何关系了。”

直到与草薙性格特异的内海薰介入其间,她对物理学的了解以及个人的脾性、谈吐,使得汤川很快与之亲近,并一再给予欣赏的赞誉。

加上被请求协查的案件本身所体现出来的“完美犯罪”理性魅力,最终改变了汤川的态度,从挚友的事件中解脱出来。

因此,《圣女的救济》确实是部续作而非那类“关系暧昧”的姊妹篇,同时它还保持了与前作合拍的一致性,都是以单个案件单个诡计来支撑整部作品,简约而又不失华彩。

尽管在结尾的安排上落入了偶像剧的俗套,无法堪比《X》的那个经典场景,但还是因为设定了一场难忘的顶级对决,而终使本作在整体性上得到较高的打分。

女性讲义与救济学

看到这本《圣女的救济》,兴许读者最想问的是标题中的“圣女”究竟指谁吧。

古今中外的大量描绘女性的文艺作品,大抵有两种极端倾向——要么天使,要么魔鬼!在西方的一些宗教思想中,这两种身份的最经典体现便是修女(圣女)和巫女(魔女)。

东野的推理小说系谱,一路发展下来,其本质的属性之一,就是“女性讲义”,其中呈示的是东野流的女性观。

撇开东野的一些早期本格小说不谈,我们不难看出,他的作品实相虽然是一步步走向黑白幽境的人性森林,但根本上则体现为从“恶女”到“圣女”的进化。

在日本,女性的魔鬼与天使两面,主要外化形式就是恶女(ugly-woman)和圣女(saintly-woman)。

日语中,“恶女”的本意是丑陋的女性,但通常被使用的却是其引申义项——品质邪恶、性情冷酷的女性。与柔弱的天性常态相比,具备神秘气质的“恶女”诱惑力十足,在致令男性深深惊惧的同时。

更能激发男性的种种遐想。东野本人就曾不只一次地自承,他的最大愿望是缔造一个“穷极魔性之女”。

出于对前辈作家的敬意和自身着力人性书写的内在要求,东野圭吾在塑造了多个“恶女”犯罪者之后,终于完成了被誉为推理小说中的“恶女极品”的《白夜行》、《幻夜》两部曲,得偿夙愿。

然而,“穷极魔性之女”的极致效果和经典意义,使得上述两作实难自我逾越,而且考虑到这样的人性描绘太过“令人绝望”,丧失了真实感,于是东野不得不将笔触转向“圣女”。

也因此,我们会读到《秘密》中男性的无奈、《单恋》中两性的彷徨、《信》中女性的包容、《红色手指》中母性的光辉、《流星之绊》中女性的情仇牵绊。

直到《圣女的救济》中女性的救济精神,一个个女性形象不管主角、配角都得以近乎完美地被东野赋予了神圣感。东野的整个作品群,既是一份份“人性记录”,更是一张张“女性讲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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